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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政王的小哑妻 第31节

  摄政王的小哑妻

一直看到秦逸寻到阮澜,阮澜靠着做琉璃为生,日子虽清贫但竟然无事。兴许是她运道好吧,阮钰想着,她从小运道就比自己好。秦逸娶了阮澜,阮钰就跟着一直在秦府里住。她看着秦氏对阮澜诸多挑剔,让她不要再进瓷窑,又看着因阮澜一直无所出,秦氏给秦逸找了诸多女子住进后院。后来的事情阮钰便不知道了,她只知道阮澜去了京城,后来听说阮澜死了,可全家都是喜气洋洋,好像死的人与他们毫无关系。而自己也不过怀揣着一份痴心妄想,行将就木无人问津。阮钰醒了,她将这个梦翻来覆去的想了几遍,觉得这是老天赐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。如今再来一次,她决计不能让爹将自己卖出去,最好是早做打算。秦逸未来可是高高在上的异姓王,更何况他的一片深情兴许也能落在自己身上?阮澜是个哑巴,秦姨老早就不喜欢她,若是换成自己,依着秦姨和母亲交好,定然不会像当初阮澜那般。更何况自己原本就不会下瓷窑造瓷,也不会和秦姨有什么顶撞。阮澜做不好的,自己未必就做不好。至少再来一次,她绝对绝对不会走上原本的路。因梦里她和阮澜接触少,倒是不知道阮澜家中来了个远方亲戚,听闻还是表兄。前世自己恨不得和到了刘家村的阮澜撇清关系,未曾抓住这个机会,如今若是利用这表兄挑拨阮澜和秦逸,不知如何。阮钰想着,这便抬头问道:“不是听说你家中来了个表兄吗?怎得这么长时间也未见人?如今大伯家这般境况,难不成还要靠你干活养活他不成?”作者有话要说:阮钰姑娘,你梦见那位摄政王叫什么了吗???第三十九章阮朋在院子里兜着小圈东张西望, 阮家老宅他来过许多次了,之前宅子里没人, 只托给村里人定期打扫。那时候这里是什么样子?后院的瓷窑从地里冒出大半个头,无论白天黑夜里面总是黑黢黢的, 像只怪物大张着口。院子里堆着以往的瓷石, 塞着整个院子里满满当当, 逼仄灰白。磨轮上是冲刷不尽的泥, 好像和台面融为一体, 再也分不开了。他小时候最怕来老宅。一提起老宅,那股幽暗晦涩的气息就往他鼻子里钻。所以今天说要来老宅的时候,阮朋是拒绝的, 但耐不住爹娘要求,只好跟了过来。可现下他看见的老宅哪里有半点之前的枯槁, 分明只是个石头多点的普通农家罢了。甚至,还有点好看?比如院子里那张奇形怪状的石头桌子, 上面放了窄口瓷瓶,里面插着根桃花枝子。里面的桃花已经败落,风一吹, 几片透粉的花瓣落在窗沿上。还有房檐下放了个长条的石头水缸,水沿着翘滴下来, “滴答”一声敲在里面,涟漪阵阵。甚至连厨房边上的挂着的蒜头都打了好看的结,沿着墙一路展过去,中间点缀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蔬果干菜, 好似冬日来了,落在田里的雪。阮朋挠了下鼻子,生活有这么悠闲吗?按爹的说法,大伯家不应该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吗?怎么感觉日子过得比自己家还舒坦?他听见阮钰让阮澜带着去找秦逸,觉得没意思透了。一个两个都觉得秦逸好,天天挂在嘴边上,自己亲妹妹还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前些日子开始突然各种打听秦逸的事儿,还口口声声说秦逸日后定能考上状元,自己若是能嫁给秦逸,以后家里都有好日子过。什么好日子?阮朋没那么多想法,他觉得能承祖田过闲散日子就挺好,之前要不是因为娘非要把自己塞去大伯家抢什么阮窑,自己也懒得去。阮朋想着,沿着小路朝后院去了,外面鸟叫那么脆生,他恰巧带了弹弓,还不如去抓鸟玩呢。阮朋走到后院,此处有个木头架子,这是老宅原本就有的,只是如今上面立着几个瓷瓶的泥胚,看那样子刚做出来没两天,如今是放在这儿风干呢。他见四处无人掏出弹弓,又从地上摸了几快青矸石,往后稍稍退了几步,瞄着架子上摆的规整的瓷胚,“嗖”的一声——没中。但是打中了木头架子,上面晃了晃,那几个泥胚还有些不稳。“晦气。”阮朋嘀咕了一声,继续架起弹弓。第二块石头还没飞出去,阮朋倒是被一把拎住后颈衣襟,倒拖着按倒在地上。“啊——”阮朋刚要大声喊,一块石头塞进了他嘴里。对方动作粗鲁,真是硬生生将块拳头大小的粗粝石块按进来的,疼的阮朋撕心裂肺。紧接着,他就被一路拖拽拉进了瓷窑。嘴巴里都是血腥味和泥土味,门牙大概也被磕掉了,脖子被衣领勒的透不过气儿,阮朋中间挣扎了好些次,他试图打那只拎着自己后颈的手,脚也一路扑腾,然而对方抓的牢牢,他半点也挣脱不得。瓷窑里一片黑,还有不久前烧窑的焦糊味儿,阮朋几乎要被吓得昏过去。手里的弹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,但阮朋知道那弹弓就在对方手里,他能听见上面的皮带子被拉紧又放松时的风声。“啪”的一声,皮带子抽在了他的脸上。阮朋“呜”的一声哭了出来——早就说不要来刘家村不要来老宅,非要逼着自己来,如今好了,自己就要在这黑黢黢的瓷窑里没命了。对此他一点都不怀疑。对方从塞石头进自己嘴里,到拎着后领把自己拖过来,这哪里是正常人能干的事儿?黑暗中传来了男声:“你也尝尝被弹弓打怎么样?”这声音冷的像冰,阮朋打了个哆嗦,拼命地摇头。“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。”那声音再次响起:“你可以跑,不过我不太会玩弹弓,可能没什么准头。”他话音一落,一块石头“啪”的打在阮朋的额头上。粗粝的石块扯破皮肤,原本就看不清楚的眼睛被浓热的鲜血遮得愈加昏沉。阮朋颤颤巍巍从嘴巴里拿出石块。他方才的嘴被撑的快要裂开了,如今再拿出去又沿着上颚舌头拉扯,眼泪就糊里糊涂的流了满脸。“救……”话没喊出口,嘴巴又被一块石头打中。力道很重,打的牙根都在颤。“真没意思啊。”那声音似是叹息:“我以为弹弓会很好玩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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