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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节

  回到古代做皇商

迈进父母住的院子,王修晋没让院子里正在给树剪枝丫的仆人进屋传话,而是迈步直接往屋里走。古人很讲究礼数,男女大白天是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, 所以王修晋也用不着避讳。进了屋, 便见母亲正在挑选料子,王修晋几步就走到母亲身边。王夫人抬头见是儿子便把料子放到一帝, “身体可好了,前儿可吓坏我了。”王夫人拉着幼子的手,仔细打量儿子, 脸色比之前红润不少,也比前儿精神。“看着精神了。”“娘,我没事了。不用担心。”王修晋站在母亲身边,“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累着自己。”王修晋知母亲担心自己,当日他醒过来,母亲亲手喂他吃东西,又守了他一夜未眠,直到睡醒确定他无事,才被人劝着回来睡觉。王修晋觉得特别对不起母亲,母亲身体近几年养好了些,却又被他突然晕倒吓到,好在请来大夫给诊了脉,没有什么事,不然他的罪过就大了。“你啊!我很早之前就想说,家里的钱够用就好,便是你大哥,也你不用多管,应是长兄为父,他照顾你才对,哪能反过来让你照顾他。我知你心气高,可也要量力而行。”王夫人拍了拍儿子的手,“如今分了宗,地里的事就让管家和城里的掌柜管着,你专心去做皇上交代的事。”“娘,儿子知道了。”王修晋苦笑。说到地里的事,王修晋在想四皇子现在有没有到京城,之前送进京城的信至今还没有个回音是什么情况?四皇子这会儿还未到京城,可在京城中,除了几家有守城之功的将臣之府还挺有要过年的气份,其余的大臣都是人人自危,连过年的气氛都没有,就怕刑部的人下一个要招唤的就是他们。李将军府里虽没有多少欢喜,却也不至于自危。今年将军府出了不少事,又加上有些人上门求情,李家干脆就闭门谢客,今年的年礼有李俊良亲自带人压车跑一趟王村,顺便参加王修柏的婚礼,还有一事想要与王宰相细聊,李俊良虽不待见亲家公,却也知道亲家公的学识非常人能比。一路奔波,终于在王修柏成亲前赶到了梧县。李将军莅临,王修柏自当在城门相迎,虽说文武自古以来都不对付,但官职放在那,再不对付一小小的县令对比大将军,就得恭敬的行礼。李俊良却没让王修柏的礼拜下,“此次前来只为走亲,不见汝只着便服。”“李叔。”王修柏非常从善的开口叫人。李俊良闻言大悦,抬手拍了拍王修柏的肩膀,然后搓了搓手迈步进城,一边走一边问王修柏成亲之事准备得如何。王修柏在李俊良身后咧了下嘴,刚刚被拍那两下是真疼,若不是怕招人眼,他肯定要揉揉,回去后得用热毛巾敷敷。李俊良到达王村才听说前几日王修晋累晕的事,与亲家见过面后,不等王修晋去拜见他,他反倒亲自去看小辈。王修柏看向父亲,他以为父亲会拦着,毕竟远来的长辈去看小辈于礼不合,而小弟的身子已经无大碍,这若传出去,好听的是李将军对小弟重视有加,不好听的话可都得扣到小弟的头上。王涣之起身,只留下一句去书房,然后便离开了。王修柏看向母亲,父亲性格古怪,母亲总不能不说道几句。“不会有事的。”王夫人拍了拍长子的手,让丫头退着轮椅回院子。王修柏见无人在意心不甘,却也不好跟着去弟弟院子。刚吩咐完管家给来客准备院子,想要在此等着李将军,便听仆人讲衙役寻人,待见到衙役之后,王修柏只能赶着回城,知府将到城口,他需亲迎。王修晋见到李将军非常的意外,因为辈份小,又没有官职在身,王修晋在得知李将军到后,便准备等管家安排好了住处后再过去拜见,哪里会想到李将军会突然过来看他。“李叔。”李俊良看着长得老成,却没有王涣之年岁大,理当叫叔。王修晋起身要行礼,被李俊良拦下。“我来是有两件事要说与你听。”李俊良亲自过来一趟无单是为送年礼和参加亲家中的喜事,除了要和前王宰相单聊之外,便是要和王修晋细聊。王修晋为李将军倒茶,挥手命伺候的仆人退出去后,才坐下,待李将军开口。“第一件事便是两季稻之事,为国为民,都乃好事。”李将军并没画圈圈,直接把话挑明,“圣上之意,由南起三城试行两季稻,还请贤侄派人去指导。”李将军可没有什么有违天意的想法,他觉得只要是有粮食不让百姓饿着,把国之粮仓装满就是大功。王修晋点点头,“赋税?”“仍同以往。”李俊良给了准话。“若有违着当斩。”王修晋倒吸了口气,他知古人律令严苛,却还未见过斩首之事。转念想到父亲领着一大家子回乡,着实是万幸,若是暴君怕是早把他们家满门抄斩了。“修晋啊!你们远离京城,大概对京城之事知道的不多。”李俊良意味深长的看着王修晋,只因一封信,整个京城为官者人人自危,不论文官还是武官,宅院内都被刑部关顾,还真整出不少事,被请去刑部大牢的人不在少数,没被请去的人,成天提心吊胆的,就怕刑部的人杀个回马枪。“哈”王修晋不解的看着李将军,啥意思?他虽不在京城,但也与京城中的李菻善保持着书信来往,不过最近一直没有收到李菻善的信。李俊良看着王修晋,若小孩儿知道他的信引出那么多的事,不知将会做何反应。李俊良没说户部尚书刘大人与蛮子通信有无,也没说刘大人家中财簿记载的钱财能顶半个国库,更没说抬出来的金银珠宝的箱数,如何让皇上震怒。只说户部尚书觉得种两季稻有违天和。“屁,愚昧,无知。”王修晋跳起来,瞪眼。“若是种田的好手,别说是一年两季稻,便是三季稻也可一试。”王修晋记得在哪个新闻里见过三季稻的事,只是以他之力是不太可能做成。“当真?”李俊良惊得站了起来。“我是不行,那真的是需要种田的好手,从育苗到插秧都需要多年的经验才能一点一点的推进。”王修晋摇头,“现在能弄推广两季稻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。”李俊良想想也是,如果南方都能种植两季稻,那么年产也会提高不少。“是我性急了。”说完还大笑几声,或许若干年后,王修晋便能种出三季稻。李俊良又和王修晋聊了一些有的没的,才起身离开,他还要去见王涣之,待走到门口处,从衣襟中拿出一封信,“这是菻善给你的信,菻善那孩子从小就受了不少苦,以后你们俩要好好的。”王修晋忙应声,心里却对李俊良进行一番鄙视,早干什么去了。别看李将军现下极力弥补以前的过失,但和父亲没多大的区别。一个不管事,虽护着儿子,却也没少坑儿子。另一上把儿子往死里坑,等到儿子捡回了条命,突然又醒悟了,反悔了,想弥补了,这儿子命大,如今活着,真若是坑死了,再反醒还有个屁用。送走李将军之后,王修晋偷偷翻了个白眼,然后回屋拆信。李将军说是要去寻王涣之,却转个身随管家去了休息的院子,他从进了王家的宅子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,在管家的引荐下,李将军把宅子大体转了一圈,不得不叹宅子修得好。回到院子,屋子的地龙早已引上,烘干了屋里的潮气,李将军简单梳洗了一番,又小憩一会儿,才出门去寻王涣之。梧县客栈内,春家兄弟二人围坐在桌前,“今日听闻京城李将军亲自带人过来送年礼,会留到王家长子成亲之后离开。”春进士对妹子十分好,开始的时候十分反对这门亲事,因是圣旨,又不得不应,他一直担心妹妹进门吃苦受罪,到了梧县,又去了一趟王村后,春进士放心了,以妹妹的性子,只要不出变数,在王家绝对会过得不错。春小姐点点头,前些日子,她躲在人后看过王公子,模样俊俏得很,行止有度,待人有礼。“哥哥当放心才是。”“不放心又能怎样,圣旨已下,还能抗旨不成。”春进士无奈的笑,“好是王修柏是个好样的,以王家的家风,王修柏日后也不会纳妾。”“哥!”春小姐被大哥的言语弄得脸红,不愿意再与大哥谈下去,“我回房了。”“有什么可脸红的,若不是你嫂子身子不便不能随同一趟来,这话哪能由我来说。”春进士摇头,“在京城时,娘若说让你给夫君纳妾的事,你且当没听到。”“哥说这话不觉得脸红,嫂子刚怀时可就给你纳了房妾。”春小姐相当给力的掀了哥哥的底,“王公子纳与纳妾,不是女人家说得算,但不提便显得我不够贤惠,不够大度。”春进士被妹妹噎得说不出话,想着等见了王修柏,需要好好跟他聊聊。李将军到梧县,湘城知府紧跟着也到达,知府想见李将军,哪想李将军住进了王家,知府却不行,只能在衙门里住下,知府倒是清楚王李两家有姻亲的事,之前还处于观望,虽也处处对王家行便利,可也没敢主动上前,一来是王宰相清官的名声太大,二来便是他怕王李两家的事不能成,到时没攀上李家,反而被李家所厌。王修柏猜到知府过来是奔着李将军,却没显面上,既然知府大人讲是走访,他就当是真。王家书房的门,从李将军进入后便一直紧闭,连晚饭时也未开过。王夫人带着两孩子先吃,至于夫君和客人的晚房,着厨房给温着,门什么时候开,便什么时候送上就成。哪成想,这晚饭一直拖到了第二天早晨,天微亮,书房的门才开,偏巧着被正跑步的王修晋看到。王修晋瞪大眼睛,一脸的惊悚。王涣之的脸色不是很好,他虽已不在朝为官,但刘大人通蛮之事,并非一日之冰,怕是打先帝在位时便已经开始,这么多年隐藏的太深,谁会想到处处精打细算的刘大人会通蛮。想到朝内贪气成风,王涣之不由得有几分幸灾乐祸,又想到还有几人也与边外之人有信往来,王涣之便气闷不已,他虽与武人不对付,却也知将士战场杀敌之难,将士用生命换下来的大梁河山,一帮子文人不说想办法帮着皇上守得更牢,却一个个自掘坟墓,这些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!李将军面带严肃,心里却对王涣之高看,以前只觉王涣之与所有文官没什么不同,经了一夜的详谈,李将军对其改观非常大,至于在大义面前,这位说话能把人气死的文人,绝对比那帮子出卖河山的人强百套。王修晋之所以惊悚,便是见到父亲与李将军一副哥俩好的样子,着实让人一时接受不了。一溜烟的跑回房,扑到床上,一定是今天早晨起来的方式不对。第104章自认起床方式不对的王修晋睡了一个懒觉, 错过了早饭,等醒来的时候, 王修晋仍不停的打着哈欠,头发晕, 用冷水洗过脸后才显得精神不少, 一边吃粥一感叹, 觉不能睡太多, 睡多了也不舒服。铺开纸,王修晋准备继续这些日子养出的兴趣……写字。用毛笔写字一直是王修晋的软肋,虽说现在的字看起来也不错,但与家中会写字的人比, 差距是直当的大,用父亲的话讲, 其字无骨, 无意境。王修晋望着他的字,完全想不通所谓的风骨是什么,要还有意境到底是什么玩意,不过, 他也觉得他的字只能用且能入目来形容。王修晋没想成为什么大书法家, 练字也不为练风骨或是意境,他只是想消磨时间, 若不然每天在家里闲呆,着实没有意思。今天除了练字之外,便是给李菻善写信。从李菻善写中的内容看, 他的心情似乎仍是很低落,但已经比最初知道真相时好了不少。想想李菻善的遭遇,王修晋无限的同情,除此之外也没多少感觉,如今李菻善一点点的走出过去的阴影,已然让王修晋赞赏。人这一辈子,谁都会遭遇些不好的事,经历的苦痛也好,生死之危也罢,都不是旁人所能替代感受,旁人劝导的话说得天花乱坠,也只是说说,无法替本人感受所经历的感受,而劝导的话说得多了,人们也会觉得絮烦,甚至会躲得远远。王修晋希望李菻善能够早些彻底的摆脱过去的阴影,化悲愤为动力,若想不被人忽略,不被人欺,只能让自身不断的变得更强,强到即便是背后也不敢说三道四。给李菻善的回信,王修晋没提以前,也没提自己累晕的事,而是讲最近村里发生的事,比如分宗,比如父亲决定把新王氏与旧王氏做区分,最先区分的就是学堂的束脩。想到这个,王修晋就觉得父亲挺小孩子气,叵不然都是一个村住着,哪里连束脩都精细的区分开,现在村里的人还不知,若是知道怕是又要闹了。又写了几件趣事,王修晋才放下笔,将写好的信放在一边吹干上面的墨迹。到达梧县的湘城知府想要见李将军而没寻到机会,只在梧县转了一圈,然后便赶回湘城,准备等王修柏成亲之日再过来,到时定要寻个机会向李将军卖个好。湘城知府要比王修柏知道的多,京城的事他便有耳闻,湘城知府有亲戚在京中,已有多日没收到亲戚的来信,知府想要知道对方如何,他现在已不求能不能调回京中,只求能够坐稳知府的位置。王修柏清楚知府匆匆赶到梧县,并不是因他嘴上说的那冠冕堂皇的理由,怕是为见李将军,可知府又匆匆离开,便让他有些摸不准,若是一心想要见人,必是让他引荐,他还在想如何的拒绝,又不得罪上官,哪想知府大人体恤下属的离开了。不管知府所为何,他离开了,王修柏便抓紧一切时间忙着成亲的事,再一次去酒楼确定厨子,王修柏又到木匠铺,将最后一件木柜取回。在王村的大宅中,他成亲的东西都准备好,如今取的一套家具要抬到衙门里宅院,便是为成亲后,他若忙时,可以让媳妇到城中住些日子。王家为新媳妇进门而忙碌着,另一边一直紧赶路的四皇子终于进了京城,直奔皇宫。从入了京城的范围,四皇子便听到了一些消息,更是担忧,一来怕消息不准,二来又担心若是真的,父亲会不会非常的难过 ,同时又担心边关会不会不安稳。待四皇子回宫,连风尘都未洗去,直接去见父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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