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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节

  回到古代做皇商

门守哪里还能再让那牛拉车,忙跟人讲换马车,待王涣之带着王举业出大门时,马车已经套好,仆人扶着王涣之上车,王举业缩在一边,心里不停在想,若是六爷爷知道小叔叔没事,受伤的是仆人,会不会拿戒尺打他的手板。马车的速远比牛车快得多,进城时,也没受阻,马车直接赶到了街门口,王涣之率先下了车,整了整衣袍,然后迈着大步进了县衙。王涣之气势非常大,面色发黑,让看门的衙役一时忘了拦人。“我儿在何处!”第67章县大人稳坐在堂上,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,便望了一眼, 这一眼看过去,县大人立刻起了身, 绕过案台拱手向来人行礼, “先生。”王涣之只是点了点头未同县令言语, 忙走到小儿身边, 扶着小儿的肩膀,上下打量,又不放心的拍了拍,见没有什么事, 又不放心的开口问“伤到哪里没?”见小儿摇头方松口气。随即起身黑着脸,缓缓开了口。“谁敢动我儿。”王涣之的气势一摆, 着实威严且吓人, 县令略有些hold不住。王涣之到底是做过大官的人,气势还是有的,便是未披官衣,也足够镇住人。眯起眼睛打量一番跪地之人, 王涣之又转向县令, “县大人,我儿虽未受伤, 尚年幼,恐遭惊吓。”意思是快点把案子审了。甭管王涣之因为什么被摆了官,被抄家, 但人家的功名却仍在,宏元年间的状元,单凭这一点,王涣之便是说了什么,摆什么架子,县令都得受着。王修晋还是第一次父亲摆出这样的姿态,默默退到父亲身后,摆出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,顺便把一张写满了药方的字据方到了父亲的手上。王涣之扫了一眼字据,最先注意到的便是数额,至于药名,他又看不懂。想到儿子进城必带仆人赶车,而他进来未见仆人,便知字据上列出的药方和数额是开给仆人,王涣之不觉给仆人看治有何错,与其他人等级观念森严的人相比,王修晋拿下人还得挺当得回事的,甚至可以用“仁慈”来形容。当然,他不会要求别人同他有一样的观念,更不会在旁人处罚下人的时候说什么,前提不是他王家的下人。“说!为何要对王小公子行凶。”此案其实非常好办,衙役不是一次两次抓到男人,县令自然对此人有所耳闻,若行凶的对象是寻常百姓,县令很有可能打几板子,让对方把钱赔了就了事,至于男人有没有钱赔,县令也能做的就是催,受害的人想要让衙门来催,便要偷偷给衙役塞些钱,塞来塞去,便发觉塞出去的钱不少,却仍没要回来钱,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了了之。可王修晋不是普通人啊!是前宰相,宏元年间状元的儿子,其长兄在府城赶考,谁知会不会成为周历年间的首个状元,除此之外,王家粮铺的东家,据说与杂货铺少东家交好,虽不知杂货铺东家是何身份,却知在京城有极大的能力。前状元也好,未来有可能会成为状元也罢,甚至抛开京城有能力的少东家,王修晋还有一个最显赫的背景,便是与将军府有亲。不管以后亲能不能成,至少现在李府摆足了面子,去年派人送来年礼,便证明此亲没断。此案必须处理得要漂亮,不然不用将军府出面,被知府知道,他的官路便算到头。县令瞪向男人,惹谁不好,偏生惹了连他都要避开三分的人物。“小民冤枉啊!是他先动的手。”之前便说男人坑蒙拐骗没有不做的,自然不是傻子,眼下这局面,若是认了罪,他怕是活不了,虽不知县令拱手相迎的人是谁,却知对方绝对是有能耐的人。“大人为小民做主啊!他,他,他仗势欺人!”“你说我儿仗势欺人?一个八岁的娃,欺你欺到仆人进了药铺,我儿还真是愚蠢至极,欺人也不挑个弱鸡。”王涣之冷笑,然后便开始引用经典,之乎者也全上,把男人批得体无完肤,见男人一脸懵逼的样子,便知此人未读过书,就算读书也不是好学生,于是,王涣之拐个弯把人骂了,男人仍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,甚至期间王涣之问其是与不是时,男人傻了吧唧的还点头。县令见男人的样子,直想捂脸,努力控制不让自己脸上的表情,不让人觉得十分诡异。在心里默默的感叹,先生大才。王修晋略有些呆,今天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再一次刷新。这口才,放在上辈的现代的社会绝对可以去m国参加竞选,说不定还能弄个总统做做。抬头看向父亲的侧脸,王修晋深深的体会了一把被父亲保护的滋味,感觉,似乎,还挺不错。男人被唬得一愣一愣,不用县令发问,迷迷蒙蒙的认了罪,等按完手印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,县大人抬头望向头顶的大牌匾,本官要不要多练练口才?王涣之拍了拍小儿的肩膀,“现在可知读书的重要?”王修晋略茫然的点了点头,然后就听父亲又开口道,“今日起,每日与为父聊聊学问。”王修晋缓过神后,恨不得咬碎牙,他,居然也被父亲忽悠住了。再看堂内的人,上到县令、师爷,下至两边衙役,呆立的吴掌柜和王举业,除去认罪后才开始喊冤的男人,全都一副茫然又带着崇拜眼神望着父亲。王修晋吐了口气,好在不是只有他一人被忽悠住。“大人!”王涣之给小儿子部署完任务后,看向堂中央坐着的县令。“即已认罪……”县令的一套官词扔了出来,板二十,重重的大,赔治病之钱,没钱赔,没关系,先关在牢里,若有家人来领人,家人来赔,无家人来赔更不是问题,直接卖身为奴。总之,钱一定要还的。男人被打了一顿板子后拖了下去,县令想要宴请王先生,被王涣之拒绝了,若不是听到儿子受伤,他怎么可能会进庙堂。带着儿子和王举业连同仆人迈步离开衙门,吴掌柜呆立在大堂,然后慢慢的抬头看向县令,心里盘算着此事要怎么写给少东家。少东家何背景,吴掌柜不清楚,也不愿意多加猜测,有时候知道太多不见得是好事。对东家的吩咐,吴掌柜做得一直不错,只是今天的事,吴掌柜犹豫了,他完全不记得刚刚王先生都说过什么了,他是知王先生被摆了官,若明晃晃的写上先生入了衙门,是好是坏?会不会给王修晋惹来麻烦。若是不写……吴掌柜看向县令,怕是这位也会给知府汇报此事,再辗转传到东家那,他怕是要担上些罪责。吴掌柜一路犹豫,到铺子时,一头撞到了柱子上,然后恍然,他真是个蠢的,只要把先生往慈父写不就行了。慈父担忧幼小冲进庙堂,情有可原。王修晋哪里知道吴掌柜的纠结,从衙门出来之后,先去药铺接仆人,准备出城之时,王修晋才想起,他未和县令谈最近没心情关心置山地的事,此事需拖一拖了。“派个人去铺子里,再让掌柜去做,不然则先回家,再由府中的管家进城告诉县令。”王涣之斜眼扫了一眼小儿,小儿办事过去亲力亲为,像是此等小事交由管事或是管家去做便可,哪需主子跑腿。王修晋沉默了一瞬,便知父亲这是在教导他,“儿子晓得了。”“回去抄书一本。”王涣之稳坐在车内,受伤的仆人被逼躺着,一脸的恐慌,却又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,只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王举业听到小叔要抄书,又因事情过去没了担忧之心,便露出偷笑的小表情,不想被王涣之看个正着,王涣之淡淡的开了口,“举业可知今日犯了何错?”王举业立刻收回笑容,低下了头。“既已知错,抄书两本,明早查看。”王举业在心中哀叫,他可不可以挑最薄的两本书。一行人回村便被人拦了。王举业因赶牛车归来时被人瞧见,之后没多久又见王老六家的马车匆匆离去,村里人都觉得王家怕是出了什么事,“你们主家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在村里说话多以直来直往,有些话虽无恶意,可听着总会让人心里不舒服。“你们盼着我出什么事!”老六因之前小辈劝其纳妾的事,对村里人有着极大意见,虽说老五做主把三儿媳妇休了,有几家也给多事的媳妇打了板子,可已经发生的事,打了休了就能当做没发生?王涣之掀开些车帘看向拦车之人,见车外有不少人,脸色更添几分不好。“近日城里有劫匪出没,进城时且小心些。”说完王涣之便放下车帘,让驾车仆人赶紧赶车回家。待马车离开后,刚刚拦车的人聚在一起,然后七嘴八舌的讲了起来,猜测最多的便是老六的小儿子是不是被劫了?老六匆匆出去,是不是拿钱赎人?“添丁本就是小孩子,身边还带着个小孩子,虽说跟着仆人,可那仆人长得还没我听大壮壮实,不劫他劫谁。”“赚了那么多钱,就算散出去,就他们家的宅子卖了,也能让他们一家过几年。”“就是。”嘴上是这么讲,可私下回家之后,有不少人收罗起能拿得出手的东西,准备送去给添丁压压惊,不趁这个时候留个好印象,还等何时,尤其是之前那些已经得罪了老六家的人,更是恨不得把家底全都翻出来,只为求得明年能够继续种蟹田。第68章打着卖好主意的村民, 带着不少东西去王老六家,哪想在门口就被拦下来, 连门都没进去。门守非常客气的向来者表示,家中主人吩咐, 除送信者外, 主家今明两日不见访客。门守把人劝回去了, 过来看望的村民, 嘴上没说什么,表情有些讪讪,心里对老六一家表示不满,一致认为老六家有几钱, 便臭摆架子,他们来看, 还什么不见访客。门里门外大有不同, 父子没回来前。王夫人并不知出了什么事,只知夫君坐马车出去了。夫妻多年,王夫人对夫君还算是比较了解,若不是出了大事, 以现在夫君万事不管的状态, 怎么可能会突然想到出门,且她还听说, 夫君出去之前王举业赶着牛车回来,把牛伤得不成样子。得出了多大的事,王举业才会那么大胆的赶车, 还把牛给伤了,好在牛没撂蹶子,不然……王夫人是越想越担心,越想越不安,王琇芸陪在母亲身边,心里也提着。母女两人连口水都没喝,不停的让仆人到门口看看,人回来了没有。一直到仆人传回老爷和小少爷无事归来,母女二人才将心落下。待人进了屋,母女均快速打量亲人是否安好,直到确认当真没什么,王夫人才开口问,出了什么事。王涣之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,母女二人均露出气愤的表情,随即王夫人便开始担忧,小儿子要经常往城里跑,外面又那么不安全,只带一位仆人绝对不行,且家里的仆人又不行武,今儿遇到一个劫匪,便打不过,若有下次可怎么得了。王夫人想起之前小儿提过要练武的事,当时还笑言,他们家当习文,现在却后悔得不行,也不知现在开始学来不来得及,要,就算来得及,去哪里寻会武之人。王夫人为小儿子的安全发愁,不论王修晋怎么劝,都不信不会有下次,甚至还言日后粮铺的事,让仆人去跑,他只需要在家里呆着看书,等日后参加科举。王修晋只能沉默,他不想说亲兄弟都参加科举的弊端,这会儿母亲正在担忧的劲头上,若他顶撞母亲,怕是会让母亲更加难过,母亲的身体不允许情绪有太大的起伏。听完母亲的询问之后,王修晋便回去抄书了,若再拖下去,他怕是要抄到明天早晨也不见得抄完。王举业跟在小叔的身后,想到要抄两本书,就垂头丧气,连连叹气。王修晋回头看了一眼王举业,“小小年纪叹什么气,不就是两本书,错了就当认惩,若不记忆犹新,日后恐再犯。”王举业立刻挺起背。王修晋转身之后,忍不住在心里叹气,说说容易,做起来哪那么容易,一本书啊!用毛笔抄,不是用钢笔,不是铅笔,是毛笔啊!他是练了挺长时间了,可抄书,想想手都疼,在心里叹了口气,这种事真不能想,越想越愁。城里,吴掌柜写完封,派人快马送进湘城。抄了一晚的书,在天明时终于写好,王修晋看着纸上的字,可以用“惨不忍睹”来形容。希望父亲看到之后,不会因为字不好而让他重新再抄过。比起王修晋能够躺在床上小眯一会儿,王举业更为凄惨,两本相当不薄的书,等天大亮,他连一本都未抄完,苦着一张脸,纠结得不行,六爷爷会不会因为他没抄完书,而责怪他?早饭前叔侄二人带着成果去寻人,王涣之先看了看小儿子抄书的成果,又看了看王举业的,“一人完成,却不用心,一人未完成,同样不入心,重写。”叔侄二人同时嘴角扯了扯,苦下脸。王修晋现在手都酸,父亲从哪里看出他不用心的,整本书虽不能说倒背如流,却也记下不少东西。王修晋也就只敢在心里嘀咕,却不敢开口言说,他怕父亲开口便提问,而他书抄到后期,因为困对内容几乎没什么印象了,考前边的,还能答上一答。王修晋苦着脸,王举业都快要哭了,他手好疼,写得那么认真,六爷爷还说他不入心,好委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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